导读:都是微信惹的祸文|铁城“球垮垮”做梦都没想到把他“大干爹”给得罪了!“球垮垮”不姓球,姓仇。自他从娘胎里掉下地后,读了几天私塾、自认为有点文化的仇家老爸,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夸夸,想的是他这个看上去聪明伶俐、白白胖胖的儿子,长大成人后干啥是啥、想啥..
自他从娘胎里掉下地后,读了几天私塾、自认为有点文化的仇家老爸,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夸夸,想的是他这个看上去聪明伶俐、白白胖胖的儿子,长大成人后干啥是啥、想啥得啥、人见人夸。哪成想,仇夸夸长大后做这这不行、干那那不成,反倒自以为是地瞧不起这个,看不上那个。但凡有人在他面前提及谁谁谁这行那也行时,他的第一反映便是双眼一吊、嘴巴一瘪,不屑一顾地脱口道:他,算老几?除此之外,仇夸夸还成天抱着个胡琴,在人多热闹的地方自鸣得意地眯着双眼、瘪起嘴巴“杀鸡、杀鸭”地陶醉其间,村里那群能够与他说笑话的婆子妈们,就背地里给他起了个绰号叫“球垮垮”。“球垮垮”的“大干爹”W,其实并不是他的干爹,而是比他大不了几岁的高中同校校友。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在林庄公社当农技站站长的W,眼看长得人模狗样的“球垮垮”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地四处游荡、东走西逛,便看在三年校友的情分上,主动将他请到农技站帮忙打杂。不到两年,W就得知武陵县将率全市之先进行乡镇干部体制改革,要面向社会公开招聘一批乡镇干部的消息,并用尽浑身解数指导“球垮垮”全力备考,让双脚满是水锈的“球垮垮”摇身一变端上了国家干部的“铁饭碗”。就这样,林庄公社那些对W和“球垮垮”都知根知底的人们,背地里戏称W是“球垮垮”的“大干爹”,其意是说W是“球垮垮”的大恩人。除开W之外,武陵县城的人们还知道“球垮垮”有一个“细干爹”G。提起“球垮垮”的“细干爹”,又不得不把时光退回到上世纪的九十年代中。端着GCD的碗、又骂GCD的娘的“球垮垮”,被武陵县那些身怀绝技,敢闯敢干、敢于务实,下海淘金赚得盆满钵满的人们急红了眼,自不量力地狠心摔碎“铁饭碗”,斗胆独闯海南岛,一无所长又不愿吃苦耐劳的“球垮垮”撞“礁”后,着着实实呛了一口咸不溜秋的“海水”,灰溜溜地折回了武陵县城。此时,在武陵县城将《渝水老火锅》经营得沸沸扬扬、风声水起的G,也像W那样念其“球垮垮”是小学六年的同窗好友,不顾家人和朋友们的好心劝阻,一意孤行地收留“球垮垮”到自己创办的《渝水餐饮服务有限公司》当上了高管。实实在在说,就是重情重义的G分了一碗羹给一事无成、一无所有的“球垮垮”喝。因此,了解个中原尾的人们,都说G是“球垮垮”的“细干爹”。按说,才撞了南墙、又流了悔泪的“球垮垮”本应真心感怀G的收留之恩,忠心忠肠地帮G管理好公司才是。可“球垮垮”却总是这山看到那山高,端着碗里饭、望着锅里汤,一天到晚满腹牢骚。不到十年时间,“球垮垮”在他“细干爹”G的《渝水餐饮服务有限公司》三进三出不说,还逢人就讲G的为人怎么怎么不地道,工资给得少不说,还限制了他的行动自由,并打算委托律师,向武陵县劳动人事管理部门提出劳务仲裁申请,终被好心的同乡汪大哥给阻拦了下来。一天傍晚,刚放下碗筷、有了些许酒意的“球垮垮”开通了与他“大干爹”W的微信聊天,在微信里头含血愤天地骂他“细干爹”G这也不是那也不是。不知是“球垮垮”老眼昏花,还是先前的酒精作祟,或是老天对忘恩负义之人的有意惩罚,“球垮垮”竟将骂他“细干爹”那一大堆臭不可闻、不堪入耳的话语一字不落地发送进了G的微信里,让他“细干爹”G看得直吐鲜血!第二天上班后,“球垮垮”被他“细干爹”叫到办公室,狠狠地教训了一通后,叫他到财务室结清账务卷起铺盖走人。至于撵他滚出公司的理由,叫“球垮垮”回家后翻看自己的微信记录!都说吃一堑长一智。可“球垮垮”无论吃过多少次亏,失过多少次格、丧过多少次德,都未从中吸取过丁点儿教训。离开“细干爹”G的公司未满三年,“球垮垮”与他“细干爹”的那出老戏,又在他“大干爹”面前重演了一次,将他自己最后的一个好友推向了九天云外,成就了他孤家寡人的悲剧人生。“球垮垮”的“大干爹”W年届花甲退休后,满腹诗书气自华的他,没像其他同龄好友那样选择到麻将馆打一元、两元的老年麻将和成天迷恋着夜光下的坝坝舞,而是足不出户、心无旁鹜地重拾画笔,潜心静气地习起字、绘起画来。不到三年功夫,W的字画竟名震武陵县城,并在远远近近、大大小小的书画展览中获奖,这又让“球垮垮”心不宁、气不顺起来。在“球垮垮”眼里,你W不也是和我一样同出于那个一毛不拔的梨子沟,凭啥一辈子都顺风顺水地干啥成啥,想啥来啥,要啥得啥?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,你W早已老气横秋了,还要“东山再起”把老子压倒压倒的!想起这些,“球垮垮”的气就不打一处来。赶巧的是,正在“球垮垮”愤愤不平的气头之时,他那个几十年不变的异性相好范梨花发来了一条微信,告诉“球垮垮”:W的画作《苗家吊脚楼》获得了《武陵市建市70周年书画作品大赛》金奖,今天在武陵大饭店大宴宾客,热闹得不得了。“老相好”的这则微信,让妒火中烧的“球垮垮”气得脸色发青,双手颤抖着用“五笔输入法”写下了:W算老几?他画的那些《武陵山水》、《苗家吊脚楼》和《渝东四合院》是别人早就画滥了的,还得金奖?呸!鬼的胡子都是人栽的!写完后,“球垮垮”检都没检查一遍就气愤至极地点下了发送键。“球垮垮”真是做梦都没想到,竟把说他“大干爹”坏话的这条微信直接发给了W!第二天清晨,刚从睡梦中醒来的“球垮垮”便收到了“大干爹”W发来的微信:“球垮垮”呀“球垮垮”,我今天早晨才知道你真是一个球得不得了的“球垮垮”!你好好看看,昨天晚上发送给我的是一条啥微信?其实,“球垮垮”并不“球”,也不傻,他只是心里容不下人。容不下别人比他强,容不下别人比他能,容不下别人比他过得好。“球垮垮”他也知道擀面杖有长有短,鸡蛋和鸭蛋有大有小,看他那串微信置顶名单就知道:在他心目中“大干爹”W排第一,“细干爹”G排第二,异性相好范梨花排第三,“黄脸婆”妻子排第四……(本文系官场微小说(ID:gc-wxs)原创首发,作者:铁城) 作者简介:余德成,笔名铁城。中国西部散文学会、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,重庆市秘书学会副会长,曾任《办公室工作》杂志总编辑。先后岀版《我和我的老乡们》、《探索之痕》、《笔尖下的传奇》和《故土留痕》等专著四部。有诗歌、散文和小说发表于《西部散文选刊》、《作家新视野》、《贵州民族报》、《重庆科技报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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